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 “符媛儿，你别太过分！”于翎飞怒声呵斥。

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 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
所以她必须镇定。 当阳光穿透雾气洒落在露珠上，本来应该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色之一，但此刻，当这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在雾气中响起，她只感觉到后背发凉。

那就回办公室吧。 “我给医生打了电话，确定子吟是明天出院，明天一早我自己去一趟医院就好。”

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 有助理在，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。
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 “你最好记住，你还有东西在我手上！”程奕鸣低声怒吼，“给你两天时间，必须找到程序！”